“干嘛!”邱鸣冲过去拽住他,耳尖还红红的:“我没有……没有吃醋。操,你滚回去睡觉好不好!”
阎野转过身,挨着门板没急着出去,垂下的眼眸淡淡地落在邱鸣脸上,低声问:“真的没有?”
“没有!”邱鸣斩钉截铁。
“那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喊人?”阎野勾了勾唇角,有点无奈:“还说脏话。录节目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邱鸣一手还拽着他,脑袋已经有点晕乎乎,不太分得清生病的到底是阎野还是他。邱鸣第一次录真人秀,公司给他立了很长的注意事项,其中有条就不说脏话。他本来也不怎么说,压根儿没当回事,没曾想刚来就频频暴躁。
他有点烦地收回手,抓了抓头发:“我错了,不说了。”
“嗯?”阎野皱眉,显然不太满意:“我叫喂吗?”
邱鸣幽幽看他一眼,阴阳怪气:“那我在机场喊你不也没理我么?”
原来留在这等他。阎野又好气又好笑,推着邱鸣往里面走:“行了,去睡觉。”
就行了?邱鸣觉着自己可能有点毛病,他想让阎野下楼去跟林子非说离他们远点。好在鸣哥还要脸,憋着没吭声。
他闷闷钻进被窝,想到还有一整个星期要待在y市,顿时疲惫的不行,短暂离家出走的困倦又返回来缠着人。
阎野把屋里灯调更暗了。邱鸣没躺一会就昏昏欲睡,临睡着前听到阎野在那边说话,贼小声,他拼着一股劲挣扎着醒了一根神经去听,他阎哥特意压低的声音还挺温柔:“都从哪儿学来的。”
没头没脑,可能在谴责他瞎撩拨。邱鸣很满意,安心地睡了。
头天阎野醒过来时整个别墅都很热闹,他们房间摄像头的布没摘,旁边床上已经空了,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被子随意扯了几下就当铺过。
阎野条件反射地要起身,腿动了一下,顿了,无奈地躺了回去。
这个年纪的男生早晨起来偶尔总有点尴尬,主要是碰上了录节目。阎野有点庆幸邱鸣出去的时候没把摄像头上的布给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