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野一想到邱鸣不知道在训练室出了多少汗就嫌弃的不行,更别提早晨还干干净净的红色卫衣如今被他扯得皱皱巴巴的。
邱鸣屁股沾地,自己挪着盘对坐好,打的聚精会神。他自动忽略了阎野的埋汰,“来一局吗?我带你。”
阎野翻出衣服去洗澡,理都不理。走到浴室门口突然凝着眉又看了一眼懒洋洋挨着床的男孩子,舌尖轻轻顶了顶腮帮。
其实邱鸣上初中以后就不粘人了,也就最近突然又黏糊糊的。每次他一靠近空气都粘稠了,跟小时候那种黏人还不太一样。偶尔让阎野也不太自在。
洗完澡就把他赶回去。
话是这么说,可阎野洗澡时间长。出来时候邱鸣又趴到他床上,这一次换了松软的睡袍,头发都吹的半干不干,整个人都冒着干爽的柠檬味。
阎野见他又开了一局游戏,心中叹一声,暂时放弃了赶人计划。他到旁边吹头发,吹风机声音停的时候好像听到邱鸣说了什么话。
阎野把声音关掉,收起吹风机,转身看邱鸣。
邱鸣又把注意力放回游戏上了。
吹风机吹到他了还是怎么的?
阎野盯了会邱鸣耳尖上的粉红色。
“打完这局就差不多了,明天还要早起。不能再玩了。”
阎野拿了本书坐到床上,顺便叮嘱了一句。
“嗯。”
邱鸣玩完这局果然没再开新的一局,换了个姿势躺着刷微博。他习惯了晚睡,太早睡不着。两人各玩各的,到点之后邱鸣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阎野看书的效率很高,等邱鸣起身才突然从书里抽出注意力,幽幽地盯着房门好一会。
之前就挺想问的,邱鸣为什么一直拿着他房间的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