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喻垂头丧气,湛章语见他离开却有些急了,他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任南喻已经出门。
湛章语低头看了看自己几乎都快敞开的衣服,又看了看走掉的任南喻,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任南喻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想着湛章语的事情。
湛章语一到晚上就会变成猫,昨天这会儿早就已经撒丫子在屋里面到处酷跑,今天虽然现在还没变成猫,可是谁知道晚一点会不会就变了?
一想到湛章语变成猫,一想到他那毛茸茸的大腿,任南喻就有些无力,以后可咋办呢?
回到卧室,没开灯,任南喻直接躺在床上,琢磨着这件事。
湛章语会变成猫的原因至今不知道,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原因,要是找不着,一直维持这样,那他就得做一辈子的铲屎官。
铲屎就算了,一想到嘿咻的时候湛章语随时可能会变成猫,任南喻就有些哭笑不得。
哭笑不得间,任南喻又有些兴奋起来,他已经想到了湛章语之前那脑袋顶上顶着猫耳朵的模样。
任南喻正满脑子开着火车,房门就突然被打开,没有光传进来,但隐约有脚步声。
任南喻抬起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还没看清楚,脚边就有了动静。
湛章语进门后有些僵硬的上了床,他跪坐在床上俯趴着慢慢地爬了过来,爬到任南喻上方,然后从上至下地看着他。
那样的姿势下,两人靠得很近,近到任南喻都能感觉到湛章语的呼吸。
黑暗中,湛章语显然很紧张,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整个身体更是紧绷着,如同受到惊吓的野兽。
任南喻静静的等了一会儿,主动爬上来的湛章语却似乎还没想好要说什么,正微微歪着脑袋在那琢磨。
任南喻没有等他想到要说的话,他伸手勾住湛章语的背,一个用力便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然后吻了上去。
湛章语才刷完牙,嘴里都是牙膏的味道,是薄荷的清香。那种味道和湛章语的气息掺杂在一起,让任南喻沉迷其中,不自觉地便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