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我见过的,我小学就数不过来了。”季留怂了怂肩,“他就是个垃圾。”

季留一个人在那说着,时不时骂上一句,大概过了有十来分钟,他大概是说累了,拍拍屁股想走。

任南喻突然想起湛章语,叫住了他,“你知道湛章语家里的事情吗?”

“他?你怎么想到问他?”季留停下脚步。

“就是有点好奇。”任南喻道。

他之前听冬儿姐说过一些湛章语和季留他爹的事情,好像两个人挺熟,不只是工作上的那种熟悉。

季留没多想,噼里啪啦的就数了起来。

湛章语家里挺有钱的,他老子手里有着和季留家相差不多的大公司。

他父母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夫妻也相爱,没啥冒出个私生子的可能,所以湛章语就是铁定的继承人。

湛章语毕业后没回自己家公司去做事,而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应聘,然后一点点爬上了现在的位置。

他身份的事情,要不是因为他有次跑业务跑到他老子头上了,大家都还不知道。

季留噼里啪啦说了不少,任南喻仔细的听着,但听着听着就有些不对味起来。

湛章语是同性恋的事情,他家里的人好像没对人说过,他们大概是把这当作一种耻辱了,很忌讳的感觉。

除了这,任南喻听完季留那一番话,最大的感触就是:该死的有钱人!

湛章语家世确实不错,和季留家有得一拼,说不定更好。季留他家是后面起家的,湛章语家却已经是富几代的那种。

能看得见的公司产业不说,湛章语家这种,背地里估计还有不少股份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