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章语并不是故意想这样,但这件事的原因归根到底还是在他,可能是之前他父母的事情让他不想面对?

“你在怕什么?”任南喻又问。

湛章语软软的趴在他的腿上,耳朵压成飞机状,没吭声,明显看得出来不想说这个。

“躲起来也不是办法,总归要面对的。”任南喻揉了揉湛章语背上的毛,把它身上顺滑的长毛揉得乱七八糟的。

湛章语翻过身,把肚子露了出来,要让任南喻给它揉揉。

任南喻无奈,停下手,看着它。他又不是在和它闹着玩,而是在跟它说真的。

或许是性格的原因,遇到事,任南喻从来不是那种会憋在心里自己难受的人。

就像之前何郧的事情一样,不是他做的事情他就绝对不会承认,更加不会把罪往自己身上推。

湛章语这个事,要真的是在他身上发生的,他大概能直接闹开,而不是自己难受。

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种事情也不是外人能说了算的。

任南喻一脸认真,原本还想和他玩闹敷衍过去的湛章语停了下来,它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任南喻。

它往旁边走去,想要离开,任南喻一把抓住了它。

被抓住,湛章语只得乖乖的蹲坐在任南喻腿上。

它微微垂下头,在那里用劲,好像想要变回来,但它闭着眼睛努力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变化。

试了一会儿,没有作用,湛章语有些委屈地看着任南喻。它不是不想变回来,而是真的没办法自己控制。

湛章语这样,任南喻也挺无奈,他把湛章语提了起来,近距离看着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