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开车。”湛章语走向一旁的副驾驶。

任南喻没有拒绝,湛章语现在是个什么状况都不知道,也确实不适合开车。

像是做贼似的上了车后,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在车中暂做休整,任南喻开着车出了停车场,向着来时的路而去。

市区内车子有点多,任南喻费了些时间才总算开出去,上了大路后,路上空了许多,任南喻也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许久没开车。

之前在市区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身旁的湛章语身上,生怕车外旁边的人注意到他,都忘了自己已经很久没开过车了。

到了大路,湛章语自己也松了口气,他脑袋上的帽子依旧戴着,但人已经放松许多,那被他藏在身后的尾巴也从一旁跑了出来。

它一跑出来,就一直往任南喻那边跑,认真开着车的任南喻去抓手刹结果抓到一手毛后,看了过去。

“管好你的尾巴。”任南喻反应过来自己很久没开车之后,就一直有些紧张。

被说,湛章语耳朵立刻就红了,他又不想这样。

他伸手抓住自己的尾巴,一路上都一直抓在手里,要不这样,他的尾巴立刻就会往任南喻那边跑。

到了小区楼下,两人在车中坐了一会儿,看准了没什么人的时机,这才一起跑上楼。

回到家中,两人都松了口气。

任南喻把东西放到一旁,瘫坐到沙发上。这一路他一直神经紧绷,让他都有些累了。

夜里,湛章语早早的就睡下,似乎觉得这样变回去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湛章语就连忙向自己的脑袋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