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章语出门向着洗手间走去,似乎准备洗漱,任南喻看了看,只得进书房去看他的资料。他本来以为湛章语会是那种死抠门,没想到他倒挺大方。
来到电脑前,任南喻坐下,正准备登陆邮箱,就发现桌面上放着的就是他那份资料。
资料已经变了,好些地方都多了备注,所以湛章语刚刚是在帮他整理资料?
“死别扭!”任南喻心中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既然在帮他整理资料,刚刚干嘛还要那么凶?
“你说谁?”湛章语的声音突兀的在任南喻背后响起。
任南喻吓炸了毛,他都怀疑湛章语和某种不能说的好兄弟是亲戚,不然怎么总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背后?
“没,随口说说。”任南喻紧张地盯着湛章语,因为湛章语已经走到一旁去关门关窗。
他把整个屋子所有的门窗全部都反锁好,窗帘也拉好,甚至还把大门口的钥匙都塞到了床下缝隙里,一副防备着谁拿到钥匙的样子。
见他这样,任南喻心里开始跟着打起了鼓,这是要杀人泄愤?
任南喻紧张地站起来退到一旁角落,湛章语却离开书房去了卧室。
任南喻屏住呼吸紧张的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动静,他的好奇心熊熊燃烧起来,让他忍不住惦着脚尖出了书房,朝着旁边卧室看去。
卧室里不知道在发生什么,时不时会传来一两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很轻,但一直没断。
任南喻正准备把耳朵贴到门上偷听,房门就突然被打开。被抓个正着,任南喻讪笑着抬头,看清湛章语那瞬间他却愣住。
看见湛章语那瞬间,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刚刚屋里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湛章语在脱衣服。
下一刻,任南喻还来不及反应,湛章语就已经抬手抱了过来。
“你、你要干嘛?”被脱光光的湛章语拥在怀中,任南喻吓得直哆嗦,不是杀人泄愤的戏码吗,怎么变成这走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