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长闻言,苦笑着还想说点什么,身后就传来了其他同事犯呕的声音,他只得又叮嘱任南喻两句后赶快回去看情况。
任南喻摇了摇头,打起几分精神,到十字路口附近打了辆的士。
上了车,任南喻摊在后座上。
师傅问了一句去什么地方后,不再吭声,只闷不吭声的开车。
在这一片开出租车久了,他们都有经验,这种喝醉了的顾客,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任南喻也没心思去管那司机,坐好后,他又扯了扯领口的领带。
这领带还有衬衫口子紧得很,像是要把人活活勒死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特别是在这种炎热发闷的天气里,光是看着这一身行头,任南喻就已经觉得难受,偏偏公司里还有个非要要求扣子扣到最上的死古板。
一天下来,任南喻这会儿都有点想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他憋得慌。
大排档离任南喻租的房不远,车子很快便在小区门口停下。
任南喻下车之后嗅着不同于大排档那边的安静空气,清醒了几分。
小区的人睡得早,明天都要上班上学。
任南喻本来也没准备这么晚才回来,可聚餐的时候说起了他们那个死古板的经理,一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吐槽到了这会儿。
想着聚餐的事情,任南喻借着灯光微弱的路灯,向着他住的那栋楼走去。
他住的这小区不算大,但位置和环境都还可以,门口还有保安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