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到啥了!”
沈漠气得上头,报复般也伸出手胡乱摸着,而后低下头,一口咬了下去。
“你是狗啊!疼死了!”
蔚林琅抬脚踢了过去,两人很快扭打成了一团。
后面的事情仿佛顺理成章般,两个人都上了头,猛地疼痛后,酸麻的酥痒袭来,蔚林琅还记得不能吃亏,怎么也要体验一下话本子里的东西。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
一觉醒来,蔚林琅头痛欲裂,瞧了眼四周,隐隐记起来昨晚之事。
床褥都换成了干净的,自己也换了身干净衣裳。
沈漠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脸做错事情的样子,见她醒了,老实交代道:“清风楼的酒原本是没问题的,昨个儿你点的那男倌见你富裕,在里头加了药,想着将你服侍好了,好让你把他赎出去,咱们被那崽子算计了。”
“哦,知道了。”
蔚林琅很是平静。
她抬了抬胳膊,有些酸疼。
“我已经打了他一顿了……”沈漠痛心疾首道,“我就同你说,人心叵测,你这丫头不知世间险恶……”
沈漠没说完,被蔚林琅打断,问道:“我的衣裳是你穿得?”
“不不不!”沈漠连连摆手,“我喊了厨房的大娘给你穿得。”
“行了,你走罢。”蔚林琅坐起来,下了床,整了整头发。
然后回头瞧了眼沈漠,不解地问:“你还杵在这儿干啥?咋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