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正疑窦着,她本以为此事是皇后所为,约了沈策,约了她,不过是想做实她与沈策私会,众目睽睽,皇后顺水推舟,保个媒皆大欢喜。
她骗了蔚林玥去,理所应当是蔚林玥嫁去安王府,如此便是最好了。
为何会这样?
那假扮沈策的女人又是谁?
林音低声问半夏,“探得安王在湖边的小厮是哪个?”
半夏小声回道,“是咱们屋里的,姑娘放心,是信得过的。”
“待会儿你去寻了他,叮嘱好他千万别多嘴。”
“是,这个奴婢省得。”
林音听着内室不断传来的痛呼声和婶婶的惊叫,不由心里一紧,怕是等蔚林玥醒来,伙同上难缠的婶婶,不会同母亲善罢甘休的。
半夏见林音蹙眉,但是在夫人这里也不敢问甚么,只得闭上嘴巴,拿着帕子轻轻拭着林音的头发。
听得侍卫来报说有人行凶,蔚缜撇下前院的客人,匆匆往后院赶,一路惴惴不安,刚迈进房门,见女儿毫发无伤,才松了口气,但还是多问了一句:“你可有伤着?你母亲呢?可也无事?”
“母亲无事,女儿也未曾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