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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言行无状,不知所谓。

毫无规矩可言。

?

礼佛堂的经讲了一阵子,母女两个在相国寺用了斋饭方回。

下了山后,叶榛记起笄礼的冠服应当快要做好了,便让林音去芸苜居试身。

大约未时,日头仍然毒辣,叶榛从马车上探出了头,便立刻又着身坐了回去。

“母亲身子乏了,便先回了,你且去选选有无甚么好料子,有你喜欢的便多做几身,记在账上便是。”

“哦……”

林音看着母亲的马车绝情驶去,恹恹地进了芸苜居。

冠服已制成大半,只差外面的绣活,肩膀腰部都刚刚合适,林音又择了几匹料子,买了几件男装,顺手打赏了掌柜,便带着半夏回了。

“姑娘,外头热得很,咱们去买点冰雪甘草汤解解暑吧,南街新开了家铺子,听说里面做的冰雪冷元子也好吃得紧。”

林音笑话她,“你这只馋猫,便只想着吃。”

半夏不服气,“姑娘是奴婢的主子,奴婢都是同姑娘学的。”

好在离得不远,主仆两个寻了树荫沿街走过去,林音搅着元子食了一口,觉得心中燥热降下了许多。

铺子正对着却摆了一个挂摊,不同于这家糖水铺子前的络绎不绝,那挂摊前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白胡子老道在低头看书。

这老头儿为何看着这般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