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俞抒喝了一口酒:“从我和认识徐桓陵,到失去孩子。”
“想明白了什么?”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就注定了的。我见到徐桓陵的第一天,如果我敢像俞楚一样,大胆的去打招呼,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并没有如果怎么样,就会怎么样这个说法。你和徐桓陵就好比我和俞瀚一样,我当初不也大胆的表白了吗,可结果还是个悲剧。”
俞抒笑了起来,对着沈涟举了举杯:“也是,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从来都是没有定数的。”
“我只在这里待两天,要跟着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吗?”
“好啊。”俞抒说:“我可以跟你再走走,等开学了,我就要回去了。”
沈涟点了点头,又举了举杯,俞抒正要喝,忽然皱眉捂着嘴干呕了两声,胃里一阵翻腾,奇怪的往杯子里看了一眼。
“怎了了?”
“羊奶难道坏了吗,我怎么闻着这么腥?”俞抒又闻了闻,嫌弃的捏着鼻子把杯子放在了一边。
沈涟盯着俞抒看了一会儿,和他说:“跟我来。”
医疗车上有设备,沈涟把他带去检查,俞抒躺在设备下面还干呕了好几次,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俞抒模糊间还记得,离开前被标记的时候,徐桓陵有做防护措施,而且第二天起来时候喝得那杯水,明显是加了东西的。
“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要听哪个?”
俞抒颓废的摊手躺在床上:“说好消息吧。”
“孩子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