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巧不成书,当时沈涟说俞抒会有发情期的时候,并没有说抑制剂对俞抒没有用。
闹到现在这样,徐桓陵根本不可能再陪俞抒度过发情期,趁人之危,等俞抒恢复意识以后,肯定是说不清的。俞抒会以为自己是想用这样的办法把他留下来,那一刀,俞抒都已经怀疑是别有用心了。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徐桓陵感觉再和俞抒待一秒,就要控制不住了。俞抒的信息素对于自己来说,从来都是,更何况是现在这么猛烈的发情期。徐桓陵能熬到现在,都是凭着毅力。
医院安排来的医生看徐桓陵迟迟不做决定,劝他说:“最好还是不要让他换alha,双重标记的痛苦不是你能想象的。”
徐桓陵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俞抒已经越哼越大声,被徐桓陵搂在怀里不停的扭动,浑身滚烫,企图用最敏感的部位去蹭徐桓陵。
“去疏散外面的人,给我找间房间。”徐桓陵说。
徐桓陵并不想做这样的决定,可总不能看着俞抒被折磨。
医生立马点头去照办,徐桓陵叹着气低头亲了亲俞抒的脸颊,颤着声音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说过要放你走的,可是我别无选择。”
俞抒似乎听见徐桓陵的声音,嘤咛一声痛苦的叫:“徐桓陵。”
徐桓陵浑身一震,最后的那点疑虑也被这声媚进骨头里的声音给叫没了。
外面清了场,徐桓陵把俞抒带去了院长的休息室。
休息室并不大,只有一张很小的单人床,徐桓陵把俞抒放在床上,他接触到略微柔软的床,整个人越发躁动,已经开始自己动手扯衣服。
“我难受。”俞抒毫无意识的说:“徐桓陵,我难受。”
这种时候潜意识里对徐桓陵的依赖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俞抒清醒的时候再清楚,这个时候也只能遵从本能。
徐桓陵拉着他的手按在两边,双腿固定住俞抒乱动的腿,低头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