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徐桓陵声音变得很小,紧接着身体一松,朝前倒在俞抒身上。
“徐桓陵。”俞抒更慌了,用尽浑身力气把俞抒放在床上躺着,看见他苍白如纸的脸和浑身的血,心如刀割。
“你都是故意的。”俞抒捂着脸蹲下。
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救护车,俞抒觉得很无力。
好在救护车来得很快,俞抒跟车到了医院,木然的交费开单子,又木然的在手术室门口等。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徐桓陵可能会死,死在自己手上。
到了这个时候,就像是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无关紧要。
手术室的走廊上很空,俞抒靠着墙盯着手术室的灯,只觉得红色的灯和徐桓陵的血一样红。
灯变绿,俞抒也没有立刻迎上去,怕听医生说话。
“病人家属。”护士连叫了两声,俞抒木然的走过去:雨夕彖対“我是。”
“你是他的……?”
护士看俞抒毫无表情,有些怀疑俞抒的家属关系。
俞抒话在嘴里噎了半天,才说:“配偶。”
“哦。”护士又看了俞抒几眼:“病人没事,伤口不是特别深,马上就能送去病房了。”
“谢谢。”
俞抒说完这句话,双腿发软,扶着墙蹲在地上抱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