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任何一句话都让人绝望,徐桓陵不相信的摇头,和俞抒说:“你是爱我的,俞抒,不要骗自己。”
“呵。”俞抒扭开头笑了一声:“你太高估自己了,我就算再爱你,也没办法忍受一个想要杀死自己孩子的人。在你把我送进手术室的时候,或者再之前,你没有选择救我的时候,曾经刻进骨子里的爱,就已经不存在了。”
徐桓陵无法辩解,这是俞抒心里的痛,也是自己心里最大的痛。
“是我的错,我无法辩解。”徐桓陵站起来,想把俞抒搂进怀里,可是却没有勇气。
俞抒无法释怀的那些事情,确实很难原谅,几乎是不可能。
“我抱着侥幸,希望你能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看来不行。”徐桓陵落寞的笑着:“俞抒,我不懂得什么是爱,我太蠢,求你,给我机会去爱你。”
“确实不能。”俞抒摇头看着徐桓陵,眼睛有些发红:“我凭什么要原谅你,痛又不在你身上,你自然可以说得轻松。”
“是,我无话可说。”徐桓陵把手插进裤袋掩饰自己的颤抖,说话也有些颤,心全都揪在一起,喘不过气。
遇见俞抒以来,喜怒哀乐,每一样都这么深刻,就连现在的痛,都这么彻骨。
“我想害死爷爷的凶手是谁,你心里应该有底了,缺的只是证据,希望你能好好处理。”俞抒深吸了一口气,压着自己翻涌的心绪,低声说:“是谁在背后改了我的孕检单,我也会查清楚。徐桓陵,我和你结婚以来,除了曾经想偷徐氏的a原料,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知道。”徐桓陵哑声说:“都是我的错。”
“我恨你,曾经想让你也尝一遍我尝过的痛苦,可是现在我不想了。我们两之间的恩怨、爱恨、到此结束吧。”
徐桓陵不说话,俞抒,踌躇了几秒,越过徐桓陵往外走。
“俞抒。”徐桓陵回手拉住俞抒的手臂:“给我一次机会。”
俞抒抖着手指,手掌几次张合,最终握成拳,从徐桓陵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
包间里的蜡烛还亮着,桌上特意为俞抒的做的牛排一口也没动。戒指在地上反着光,徐桓陵弯腰捡起来揣回兜里,僵硬的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