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陵拉着徐之廉的手,眼睛也有些红,但是没哭,冷静下来之后手指一直摩擦着徐之廉的户口,看着他安静的面容。
好一会儿之后,徐桓陵才低声说:“别哭了。”
徐安菱还是哭,徐桓陵伸手搂了搂她:“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去把医生叫来。”
徐安菱又哭了两声,抹着眼泪出去叫医生。
徐之廉的死亡通知送到徐桓陵手上,徐桓陵把元昇叫来,安排了两句,开始准备带徐之廉回家。
徐桓陵看上去很冷静,一点儿也不伤心,只有元昇感觉到徐桓陵身体憋着的痛苦和伤心,打了两个电话回来之后和徐桓陵说:“徐总,接下来的事情,要不要我来处理?”
“不用。”徐桓陵说:“不合规矩,你做好我安排你的事情就行。”
元昇先联系了徐桓陵的助理,让助理先回公司组织各大股东开会,自己又联系了媒体,代替徐桓陵开记着招待会。
徐氏根深蒂固,股份最多的是徐家,但是这会儿徐之廉过世,公司肯定会有动荡,会有心怀不轨的人想要撼动徐家的地位。
徐桓陵只交代了元昇两件事情,让他昭告媒体,徐之廉由于身体原因于晚上七点十五在医院过世,通知助理组织股东会,自己很快就到。
徐桓陵把徐之廉的遗体送回徐家,安排徐安菱看着,谁也不准动,自己先回了公司。
徐之廉手上还有一部分股份,这些股份不能落在徐家其他人手上,也不能落在其他股东手上。徐桓陵和股东周旋了几个小时,回到徐家已经是深夜。
徐家犹如一座殡仪馆,管家已经在门口挂了白灯笼,熄了大部分的灯,再加上人少,很是冷清。
徐桓陵走进徐之廉的房间,徐安菱还跪在床边哭。
“别哭了。”徐桓陵把她拉起来:“爷爷不会希望看到这样。”
“哥!”徐安菱哭着扑进徐桓陵怀里:“母亲说是俞抒给爷爷下的药,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