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责怪他?”齐舫气得每一股气都不顺,跟着走到酒店外面还继续骂:“要不是看在俞抒的面上,我……!”
徐桓陵回头瞥了俞抒一眼,把人放进了自己车里。
好在还知道送俞抒去医院,齐舫也就算了,弯腰坐进去扶着俞抒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他的额头。
额头烫得能煎蛋,齐舫越发担心了。
很多oga在发情期会有高热症状,俞抒前年刚过过了发情期,在那之后就一直戴着颈环。可就算戴着颈环也不是很把稳,酒会上alha太多了,齐舫担心俞抒是因为被影响,发情才导致的发热,可又闻不见俞抒身上的气味。
齐舫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徐桓陵没有什么反应,齐舫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这么密闭的空间,徐桓陵是个alha,要是有个oga发情,他不可能那么多淡定。
徐桓陵发动车子,齐舫又把俞抒往自己这边带了点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车开出车位,徐桓陵正准备掉头,周闵嘉快步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叫着徐桓陵。
徐桓陵皱了皱眉把车窗放下来,周闵嘉抹着汗着急的说:“桓陵哥,刘总正找你呢,说是有事情要和你谈。”
徐氏今年有一批设备要从刘氏采购,因为价格的原因前前后后已经和刘氏谈了好几次,都没能谈到徐桓陵满意的价格,今天这种时候,刘总忽然说有事情要谈?
徐桓陵回头看了一眼俞抒,和周闵嘉说:“去叫吴叔来送他去医院。”
“徐桓陵!”齐舫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噌噌往上冒:“俞抒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做其他的!”
徐桓陵没有理他,下车头都不回的进了酒店,留下车里的俞抒和齐舫,
齐舫无数句脏话憋在心里,又觉得不是发泄的时候,望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俞抒只觉得心揪着疼,替他不值。
司机很快跑了过来,坐进驾驶室就连忙开车去医院。
等俞抒住进病房挂上水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他整个人烧得嘴唇都起了一层皮,医生翻开他的眼皮里面全是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