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冷,俞抒被吓醒的时候感觉浑身冷热相交,心像是停了一样。
好在房间没有关灯,俞抒睁开眼睛看到光明的一瞬间,窒息的感觉总算是缓和过来。
摸摸自己的额头,应该是发烧了,俞抒拖着酸痛的身体,从床头柜里找了两片感冒药吞下去,重新躺回床上。
这次因为感冒药的原因,俞抒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听见外面的鞭炮声,俞抒才醒过来。
俞抒感觉耳朵轰鸣,呼吸一口气胸口就跟着疼,喉咙像是要着火一样。
外面有徐桓陵的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俞抒挣扎着爬起来出去找水喝,接完水在茶几上看见了一张纸条。
是徐桓陵留的,让俞抒准备一下,中午有一个酒会,等会儿家里的车会过来接人。
俞抒现在整个人晃两下都感觉自己要倒,一点儿都不想去酒会,可是徐桓陵特意留了条子,不去似乎不太好。
“哎。”俞抒叹了一声,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下楼去买了药,换衣服的时候摸摸自己一身的汗,又撑着去洗了个澡。
洗完之后,俞抒感觉自己的鼻塞更严重了,脚像踩着棉花一样。
快要吃午饭的时候,徐家的司机打电话说已经到楼下了,俞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飘上车的,闻见车里的香水味儿一阵恶心。
司机开车很平稳,可下车的时候,俞抒还是抱着行道树干呕了半天,才有气无力的站起来。
徐安菱和周琦也刚下车,看俞抒这样,嫌弃的捂着鼻子走过来。
徐安菱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停在俞抒面前:“哟,这是怎么了,吐成这样,怀孕了啊,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周琦配合着在旁边轻笑,俞抒懒得理他们,脚步虚浮的往酒店走。
徐桓陵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从里面出来接徐家的人,正好和俞抒碰了个对面。
“不舒服?”徐桓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