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谭知风的反应完全出乎了猗猗的意料, 他不安的拉着猗猗的袖子问道:“你、你说灼灼花期到了,花期到了她会怎么样呢?”
猗猗纳闷的看了一眼谭知风:“你干嘛这么紧张, 你又不是没见过她这种样子,无非就是比她平时更不可理喻一点罢了。只是你要小心着些,这个时候,她很容易就傻乎乎的被什么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男人骗走了。”
“是啊。”谭知风自言自语道:“灼灼每年都有花期,她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刚说出这句话,几个场景就涌上了谭知风的心头,在这些场景中,灼灼不是穿着半透明的长裙在阳台上放声高歌,就是端着酒杯拉着宾客在舞池里跳个不停,谭知风心里一惊,赶紧闭上了嘴,然而接下来他又想起了那晚徐运倒幕埃骸啊愕幕ㄆ诤捅鸬幕u煌话闶窃谙奶臁?氖奔湟卜浅6淘荨k裕悴挥玫氖裁础5彼档秸饫锒倭艘欢伲鹛分绲氖滞潘蜕运溃骸叭裟阆胧砸皇裕饪赡苁歉龊芎玫幕帷!?
谭知风当时愣住了,没有来得及问徐獾降资鞘裁匆馑迹纱幽侵螅饧妇浠白苁窃谒曰氐础k浅o肱雒靼祝谜宜ノ誓兀克戳艘谎凵砼砸埋瞧劳飧呷艘谎拟103缓笥智屏饲魄兹鹊睦虐子裉梦识饰鞯淖谱疲僖坏屯罚焉颜勺旁擦锪锏难劬ν潘骸爸绺绺纾愀詹潘凳裁矗炕ㄆ冢课摇乙灿谢ㄆ诼穑俊?
谭知风顿时觉得头晕脑胀,他拉着裳裳的手把自己那自己那一串胖嘟嘟的小燕子交给了他:“走,和我一起把这个挂出去吧。”
裳裳听话的点头,忘了自己刚才提出的问题。谭知风也因此松了口气。白玉堂还在耐心的对灼灼解释这“子推燕”的来历:“……介子推不肯做官,和他母亲两人隐居在绵山里,晋文公重耳为了让他下山,便命人在山下放火,结果待火势熄灭之后,人们才发现介子推和他的母亲两人抱着山上的一棵树烧死了……”
“这个晋文公怎么这么坏?”灼灼听了后义愤填膺的道:“人家不想做官就不做,哪里还有放火烧山逼人家出来的道理?最后一个大功臣就这么被他烧死了,难道他一点都不内疚吗!”
“一点没错,”白玉堂也道:“人各有志,后人总是说介子推太傻,可他只是做他自己想做的,却因此被重耳活活烧死,这不是爱才,这是害才吧?!”
“裳裳……”谭知风刚想让裳裳坐上自己肩头,好把那一串“子推燕”挂在屋檐下,徐床恢问崩吹搅怂巧砼裕职烟分缋似鹄矗运堑溃骸拔依窗伞!?
谭知风将那一串柳条打个结递给徐飓踮起脚,将那草环挂在了屋檐下的突出一小块的铁片上。那里本来是用来挂今天是否开业的木牌的。“今天寒食节。”谭知风说道:“昨日我已经卖了很多点心,今天就不用开门了,咱们跟白大哥一起出去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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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南烛木。”谭知风道:“也叫旱莲草。来,大家尝尝。”
瓷白的碗里装着青绿色清香扑鼻的饭,桌上还摆着一碟碟谭知风前些日子腌好的酱菜和各种点心。虽然不能开火做饭,但这一顿早膳他们吃的真不可谓不丰盛。白玉堂面带笑容,拿起一个油绿如玉的糕团对谭知风道:“这是江南地方的青团。用艾叶和糯米做的,我要试试,知风你的手艺如何。”
白玉堂轻轻咬了一口,唇齿间顿时充满了艾叶的淡淡香味。“嗯,软糯绵香,甜而不腻……不错不错。”
谭知风笑道:“能得到白大哥你的赞赏,也不枉我昨天忙到大半夜了。来,你再试试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