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一喊,谭知风放下书,去给他们热熬好的羊汤。他想了想,把今天烤好的饼子重新放进土炉热了一下,一起端了出去。
“他没娶花魁?!”灼灼和猗猗一起翻着谭知风放在桌上的书:“浪费老娘的感情呀!”
“哼,你懂什么?那是为了阿柳好,他上阵杀敌,说不定哪天就挂了懂不懂,难道让人家一个妙龄女子为他守一辈子吗?”猗猗看得津津有味,“快翻,你看的真慢!”
“这是什么?”翻到最后一页,两人齐声道。
书最后两页之间夹着一张薄薄的纸,字迹似乎和前面不太一样,写的有些潦草,也有些仓促。
展昭拿过来,低声读道:“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哦?错了。”猗猗道:“这是卖油郎开头的话。”
“什么意思?”灼灼皱着眉头:“听不明白。”
展昭继续往下看,那张纸比书卷里的纸更长些,他仔仔细细看着,握着纸的边缘的手不自觉用力,突出的指关节显得有些发青。
看完之后,他有些疲惫的长长呼了口气:“太好了……”
王朝、马汉瞪圆了双眼,连谭知风在账台后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展昭的声音我有些发颤:“徐刀粤耍派瞥豕娲厦鳎橇礁鲂”缇筒辉谟辈耍牵还馐撬牵褂新蔡恿嘶乩矗皇浅14质撇幻鳎茄诨ぢ亓寺募蚁纾佣诽乃u绻怀鲆馔獾幕埃怯Ω没乖谀抢铩!?
“果真如此?!”马汉激动的一拍桌子:“咱们还等什么,赶紧回去禀报包大人呀!”
“好。”展昭点点头,把东西收好,尤其是最后那张纸,他小心的放进了贴身的衣服里。王朝和马汉对谭知风端上来的胡饼羊汤格外满意,虽然是出公差,临走还跑到账台前把账付了。
展昭刚要出门,忽然把手一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警觉拉着帘子,往外头看了一眼,两步退了回来:“都不要说话了。外头有人。”
谭知风第一个感觉就是博找上门来了,可他一摸颈边水滴,什么事儿也没有。他松了口气,但他又意识到,说不定是博那条惹人厌的黄蛇,黄蛇法力有限,但他的灵力更有限,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