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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凌芫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又红了,但只是乖乖地坐着。

迟芸给他成了醒酒汤,推到他的面前,“喝了醒酒汤,多回忆回忆昨晚你干的事。”

这话说的不错,他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这话从迟芸嘴里说出来,总觉得被欺负的好像是他自己一样。

迟芸看着他乖乖喝了,眼神不自觉看向了那下颌线下的脖子,上面的喉结有很大一片红色,想必这是被她咬的,她不自觉紧张起来,这要是出去被人看见了……

他好似注意到她在看自己,便对视过去,她便连忙移开了眼神。

慌忙间,自己的余光好像瞥见了什么东西,仔细看时,却是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幻觉吧,她实在是有点累了。

三天时间刻不容缓,不仅杜子熙需要恢复,旁人也要多准备准备。

他们不知道杨天堑实力如何,只知他如今已是修真界的巨头,难以抗衡了,身后还有无数追随的家族。

而且心狠之人,不一定会做出什么,尽管阿彤被当成人质捏在手里,但也并非没有杀人灭口的可能性。

流暮人势必参与这场斗争,陈子逸也早早已经传唤峒烛山弟子,等待他回去集结。

送走了陈子逸,便只剩凌芫与迟芸能掌控战局。

他们深深地知道,这不只是一场人质营救,而是两世的恩怨,几个家族的恩怨,或许就要在此终结了。

“玉开不能去,玉开留在流暮。”迟芸道。

见凌芫望着自己,她又补充道:“玉开是流暮的大师兄,是得意弟子,他应该留守流暮,防止有人趁机袭击,不能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