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不知从哪里追来,飞身而下,站到迟岚一侧。他执剑紧蹙着眉头,仿佛在说,他没有看住迟芸。
不过他也确实是没有看住。
昨日里,迟岚告诉司年要将迟芸迷晕,当时或许只有他们两人在堂中。
司年离开之时,碰巧见到了路过的陈子逸,陈子逸一向不爱说话,但遇见他之后还是会恭恭敬敬的行礼。
司年昨晚给迟芸送去的饭食汤羹中掺杂了大量的药剂,够她昏迷个几日了,想必等她醒来,什么都过去了。
待他再去看迟芸时,只见饭菜少了很多,迟芸整个瘫在桌上,不省人事。
司年在迟芸的门口守了一夜,又守到现在。他正要再看一样以保证万无一失,却不想,屋内竟然空无一人,就连四周的守卫也个个昏迷了过去。
突然远处倒下一个人,正是被问苍骨针刺中的人。
“难道你们王氏就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迟芸一手扶着迟岚喊道。
“迟氏果然瞧不起我们这些小家族,竟然用‘下三滥’来言说!”不知是哪个小家族的人开口反驳。
“如今迟氏家大业大,想看不起谁就看不起谁,想杀谁就杀谁!”
迟芸不屑于跟这些东西争辩,却也不会看着自己任人羞辱。
“他若知道偷袭在下兄长的后果,便不会就此而死。我迟芸从来就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别人伤我一毫,我便赏他一丈!如果还有谁想试试,你我尽管切磋!”
杨天堑闻言大笑,道:“那不知杨某能否与迟小姐切磋?!”说着,他脸色一变,墨鹰剑瞬时从手上端起,冲向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