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弟子假或安慰道:“不是活的,死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呵呵笑了几声又恢复静默。接连有弟子道:“说的也是啊,不是活物有什么可怕的!”
“我们何必自己吓自己呢!”
“不必惊慌,这畜牲怕是没见过我们流暮的缚灵袖。”
“不必害怕,不必害怕!”
……
突然,迟芸道:“只怕不是死物。”
一个弟子道:“不是死物?怎么可能!这地方除了我们没有任何阳气。”
“若是这东西就在我们之间呢?”
又是一阵慌乱,“我们之间?怎么会?这儿的人都是同门师兄弟,并没有陌生面孔啊。”
迟芸道:“我们和他打斗时可有谁见过他的相貌?”
“那不是一团黑气吗?怎会有相貌?”
凌芫道:“并非实心。”
迟芸扫了扫周边的人,道:“也就是说,他不会变换形状,若是在我们之间,也只能是附着在某个人身上。”
“啊?!”
各个慌着看向临近之人,又是一阵嘈杂。
看这一个个慌了神的师兄弟,迟芸笑道:“不必惊慌,我也只是随口说说。”
凌芫斜瞟了一眼迟芸,并未说话。
“话可不能乱说啊!”
“万一他真地就在这儿呢?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