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奉陪,若是你输了,你也要给我跪下来!你不会怕了吧,迟小姐?”阿彤丝毫不输迟芸道。
迟芸笑道:“本小姐就没怕过什么。要说怕?就怕你不敢。”
阿彤很爽快地答应了,“好啊!分开猎,日落之前清点,看最后结果。”
迟芸微微邪笑着扭过头,大摇大摆地走了,留得阿彤一个人站着。
阿彤看着她走,咬牙切齿道:“狂傲。”
在这偌大的林子里,老远就看到一个白色衣衫,发冠上的银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明灭。
凌芫放慢脚步,往斜后方一瞟。
灌木中窸窸窣窣突然窜出来一只没有左腿的走尸,手握一根腐朽烂骨,如狼豹一样嘶呀着冲过,嘴里流着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儿的粘液,直搭在了土地上,拉出一条条恶心的丝。
凌芫一展衣袖,一脚踏树,一脚扫地,一地石块正打在了走尸脸上,只有一只脚的走尸直接翻滚摔在地上,一地的粘液都粘遍了全身,像是刚从大粪池里爬出来一样,恶心至极。
此时凌芫已稳稳得落在了树杈上,一拔箭,趁着走尸还在地上翻滚,直接猛地射了过去,走尸本就糜烂的头颅瞬间被射了个稀碎。
这种走尸,对于凌芫来说简直就是毫无挑战性。这些年来的射艺大会,凌芫从来都不是冲着走尸来的,而是直接去找更高级难猎的邪祟。
凌芫跳下树,白衣宽袖飘摇摆动,然后稳稳落地。
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一阵阵急促紊乱的杂草声,随即声音越来越近。
凌芫立马将箭矢指向了声音来的方向,眼神冷漠,静待猎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