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道:“来人,楚家之女私会外男、不知检点,毫无悔过之意,明日一早便将她遣回楚府,连同休书一起送过去。”
楚若钰心里咯噔一下,面前的人愣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就连休书二字都说出口了。
她刚要挣扎,便被身后的人死死钳制着,只觉得头晕目眩,随后便见她拿出了休书。
“母亲事先写好了休书?是不打算让妾身说一句话吗?”她着急地问。
“你口中可有一句实话?”
楚若钰说的确实是实话,只是此情此景已经不容她任何的话了,不管是实话还是假话。
“我是君淮的妻子,我要等他回来亲口告诉我他要休了我!郑夫人是想先斩后奏,先把我赶出去?”楚若钰急得大喘着气。
这话戳中了郑汀云的心口,她一瞪眼,立马反驳,道:“我是淮儿的母亲,做什么还要向他奏明!给我把她捆起来!”
楚若钰的手被绳子勒在身后,半个身子跪在地上,只能硬抬着头。
「母亲」二字可笑的,君淮从小到大可有把她当成过母亲?
她又何曾将他当成儿子?甚至到现在都还在恨着他的亲生母亲,也恨着他。
“妾身眼里,郑夫人还不算是君家的主母,公公到如今可曾承认过你是他的正室妻子?君淮是家中嫡子,他的母亲是君家前主母赵氏。郑夫人若是真想赶我走,不妨得了公公的点头,或者是君淮的点头。”
这个有名无份的君家的主母郑氏,竟被这个楚家女说的哑口无言,她在这府上活了十多年。即便是现在唯自己是君泰的女人,却始终不是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