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非其实。众人皆见表面,唯有二殿下您知其实。”
李梓平使了个眼神,松开了身边人,君浩初便将屋里的其他人都遣了出去,才继续说话。
“别看朝中现如今康亲王势头正盛。但二殿下与萧家的实力岂能小觑。日盛之后便是夕阳,二殿下你我只是还未及冒头,犹如云雾遮星。”
李梓平轻笑,“没记错的话,你们君家可是父皇看重的,君家似乎一直是康亲王的幕僚,你怎么敢找我说这些话?”
“大伯是陛下的臣子,君淮是康亲王的幕僚,不等于整个君家都是康亲王的人。大伯从不看重我们三房的人,这个「君」字,我只不过是挂着个姓,凡事还得要靠自己。”
两人一夜未归,到了第二日早晨,君浩初才悄悄回了府。三婶见到他,着急忙慌问他有没有被他大伯那边的人看见。
君浩初说没有,这才松了口气。
三婶知道了他出去是为了跟二皇子喝酒,她也知道他们三房的人以后怕是也指望不上大房的人。
君浩初年龄大了,并非孩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她也就不再过问。想想曾经君泰把自己的儿子打的皮开肉绽,她不免心疼。
今天早晨从太极苑回来,跟楚若钰走了一段距离,说了几句话,知道了君淮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免也想起前些年君淮在君泰那里过活的样子,也是可怜,如今见君淮成家立业,眼看着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心里也算是稍微好受一点。
过了这些年,她也知道当年赵氏的苦楚,为了自家兄长和整个君府的清白,赔上了自己。
如今当家的却是那小肚鸡肠的郑氏,在这君府过日子,靠不住谁,只能靠自己了。
楚若钰从太极苑出去便去了楚府,正好遇着楚明清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