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喘一声,笑道:“君淮一直都是这么心怀鬼胎吗?”
君淮捧着身下之人的美人骨啄着,每说一个字都会从口中喷出热气,让人瘙痒。“我心怀鬼胎,钰儿心想怀胎,你我半斤八两。”
没想到她本是随便糊弄的一个理由,竟被君淮记在了心里,天天拿出来说,如今成了床上之语,摆明就是故意的,惹得她面红耳赤,被他钳在怀里。
一夜风雨,磅礴倾盆,夹杂着雷鸣,没有寒意,尽是热浪滚滚,翻云覆雨,夹杂喘息。
晨起之时,天已微明,终于安静。院子里的落花凋落,在地面上染了红,成了一种景致。
楚若钰还是头一次这么劳累地起身,往身边一看,君淮已经不在,她不禁嗔怒,想着君淮不会还在跟她赌气吧?昨天的话难道都成了放屁?
她叫了声彩雀,打算起身洗漱,没想到却叫来了君淮。
她捂了捂被子,只见君淮过来,一挑嘴角,道:“现在捂被子怕是已经晚了。”
楚若钰脸都红了,忙问:“彩雀呢?”
“我觉得你该叫夫君比较好,或是直接叫君淮,就像昨晚那样。”
顿时一幅画面袭如脑海,昨日她被君淮弄的不自觉叫出声,口中呢喃着「君淮」二字,现下还能想起了,君淮还有脸在她面前提?简直就要没脸了!
她也是万万没想到,君淮看起来一般般,但是竟然这么有魄力、有毅力?
完全就不是什么「不近人情」嘛!或许「不近人情」该解释为——没有人情味,不在乎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