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用饭,看来是君淮在等她。

好像有了那么一丝丝安慰。

君淮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面色有点不对劲,像是关切,问:“怎么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楚若钰还没说,彩雀倒是关心主子,赶忙说了,“郑夫人又罚少夫人跪祠堂了。”

君淮记得她刚嫁进来那天也是被罚跪祠堂了,他从小到大也没跪得这么频繁,不由地疑惑地看着楚若钰。

“她为什么罚你?”

楚若钰知道彩雀这个护主心切的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见她又要说,便不这么眼巴巴的等她说出来了,故意挪着步子坐下来。

她没料到自己的腿已经肿胀发酸,不坐的时候还好,一坐下,就像是被锯掉了一样,一个没注意险些跌下来。

君淮眼神一瞟,地上,活脱脱的是一个信封。

楚若钰难以弯腰,见着之后瞳孔猛缩,那么一瞬间,像是呼吸停止了,就这么看着君淮捡了起来。

信封是封闭着的,君淮问:“这是什么?能打开看看吗?”

楚若钰扶着桌子边缘,眼睛怔怔地盯着君淮手上,没注意他脸上的不悦,笑道:“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是家里人写的信。”

“既然是岳父写的,自然是能看。”君淮道。

说着便拆开了。

楚若钰来不及阻止,整个人都怔住了,心脏慌乱极了。就连彩雀也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