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公事,关于李宣南下巡盐之事,皇帝派他护送,多少要离开京城一些日子了。
明日一早便启程。
“这么快?”
郑汀云将手上的墨一丢,嗔怒,“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我?又要将我一个人丢到府上了。”
君泰将手上的东西搁下,“你也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哪有这么娇气?我不在家,你这个当家主母难道就做不下去了?”
郑汀云垂着眸子,背对着他,一番娇气。
“我就是娇气,你能奈我何?不愿意看就不看。”
她就这么等着,眼珠一转,便见到一双手伸过来,不自觉扬起了嘴角。
她一下子就被揽了过去,身子摊在了那健硕的身体上。
“我不能奈你何?”那低沉的嗓音从自己耳朵上方传过来,惹得她酥酥痒痒的。
她痒的笑了起来,又故作嗔怪,“老爷以后有什么事可不能再瞒着我。妾身有名无份的,虽有着掌家的权,却无当家的命。臣妾这个位置坐的甚是惶恐……”
君泰眉头紧了一下,随后只是淡淡道:“时间不早了,歇下吧。”
他任凭郑汀云在自己身上缠,氤氲的氛围萦绕,柔和的灯光映照着。
两人不再理会其他,只剩屋里帷帐下朦朦胧胧的身影,低浅的嬉笑与喘息。
晨间起身的时候,郑汀云的身边已经空了,只得冷冷叹了一声。
她唤范婆来给她更了衣,一声不吭坐在堂中。
晨间的薄雾未散,屋里只觉得冷冷清清,就连手上的茶都感觉是凉的。
她将茶盏丢在地上,只听见啪的一声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