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治帝有些疑惑,问道:“你们知道他在哪里?”
萧知尽点头道:“知道,而且微臣怀疑,他跟静贵妃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胡言乱语!”宏治帝瞪了萧知尽一眼,道:“聂家虽居功自傲,但绝不可能跟前朝的人勾结在一起。”
宏治帝生气不是没道理的,当年灭掉前朝,聂家功不可没,于前朝而言,他则是千古罪人,势不两立,不论再糊涂,聂成也决计不可能傻到自投罗网。
萧知尽没有反驳宏治帝的话,慢慢道:“陛下,臣并没有说聂家。”
“静贵妃同聂家有什么区别?”
莫厌迟反问道:“父皇,您如何确认,那个人就是静贵妃?”
宏治帝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懵了,第一反应便是静贵妃被替代了,可昨日才召她侍寝,一言一行皆如往昔,且同床共枕时,也不见静贵妃有所企图。
“你在说什么?”
“静贵妃一事,需由江之晚自己来说。儿臣此番前来,是想跟父皇说代阏的。”莫厌迟道。
宏治帝抬抬手,道:“先起来再说。”
“父皇,册封儿臣为太子之日,皇兄将起兵逼宫,儿臣想请父皇‘气急攻心’,无法御敌,被皇兄逼至绝境。”莫厌迟说罢,重重地磕了个头,声响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