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梦谨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像是被几个alpha暴揍了一顿似的。
她撑起身子在斜靠在床头,在熟悉的房间内寻找着乐鹤的身影。
刚想开口,却发现嘶哑异常。
她苦笑了声,拿起一旁的水杯抿了口。她今天算是切身感受到了何为‘敏感期’。
“你醒了。”
乐鹤从门外走了进来,满脸担忧地坐在床边,伸手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
还好目前没有其他并发反应。
时梦谨伸手安抚性地揉搓着他的发梢,“我没事,待会你帮忙把门锁上,打开屏蔽器就可以。”
她声音轻柔中带着些脆弱,听得乐鹤眼眶一酸。
“我没事,alpha的敏感期而已,不都是这样扛过来的。”
见他一副要哭的模样,时梦谨在酸痛中居然还能起了几分打笑的心思。
顺着捏了捏他的耳垂,继续说道,“你可得离我远点,我记得你的敏感期还剩半个月快到了,别又把你的敏感期给勾提前了。”
“那我们两个可真成了苦命鸳鸯了。”
乐鹤叹了口气,将早就切好的果盘喂了些给她,“闭嘴吧。”
“我这几天就在外面守着你,要是难受得紧了,就叫我。”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神暗了暗,一双水润的眸子探向时梦谨,“你会不会觉得还是oga好。”
乐鹤状似无意地低下头,拿着牙签将无意识戳烂的芒果咽了下去,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只不过旁边的人似乎还是在斟酌着,这下扰得乐鹤又是一阵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