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报告最后一个字的时梦谨舒缓了下筋骨,缓缓走到他床前,挑着眉问道。
“所以呢。”
乐小鹤见她过来了,双手抱在胸前裹着被子又滚到了一边,神情得意地望着刚刚蹲下的人。
“所以犯困是正常的。”
耍无赖。
时梦谨叹息着退到了一旁,将那本黄色的书籍拿了起来,冲着偷偷往这看的人晃着,“我帮你复习。”
一张木椅被搬到了乐鹤床边,老神自在的时梦谨肃着脸翻了几页。作为一个优秀的状元,记忆力也应当是顶好的,咳,尽管隔行如隔山。
“你看得懂吗,时老师?”
不知什么时候,裹成蚕宝宝的乐鹤坐了起来,挪动着身子往旁边动了动,干脆盘腿坐在了她面前。
语气中充斥着挑衅意味,“姐姐?”
时梦谨将书移开,淡然瞥了他一眼。
“不想学,那就干点别的。”
“嗯?”
突然间,时梦谨单膝跪在窗边,前倾着身子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横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被猛然摔在沙发上,乐鹤连发丝都写着懵。
这是干嘛。
他将小被子往上拖了下,眼神慌乱着企图向后找到个支撑点。但是眼见着时梦谨的距离越来越近,脑中被绿色匣子封印起的文字突然浮现了起来。
倒吸一口气,就听见他哆哆嗦嗦地说着胡话。
“我跟你,你说,我还没准备好啊。”
“不是,我还没想好,那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