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上的葡萄洗干净,言砚终是忍俊不禁,“乐公子,可有什么想问的。”
乐鹤眨着眼睛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掩饰着回道,“没。”
他端起杯子转向门口处,却又停了下来,耳垂羞红着磨蹭到了言砚身边。
“那个,我就是替别人打听一下,你姐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言砚慢吞吞地偏过头,视线落在乐鹤手中的杯子上,丝毫不加修饰地回道,“乐公子可是想用来表明心迹用的。”
被这话惊得再度呛了气,乐鹤咳嗽着同言砚拉开了些距离,小声咕嘟着。“也不用这么直接吧。”
这还什么谈,给点面子嘛。
言砚闷笑了两下,方才斟酌着开口道,“在我们家乡,男子若是想表明心迹,都会绣张帕子送给对方。如果她收下了,这桩事情也算成了大半。”
“什么东西?”绣帕子?
他一个alpha看上去像是会干这种细心活的样子吗。
“乐公子不用怕,其实不难的,砚儿可以教你。”
乐鹤张了张唇,拧着眉头望向极力推销的言砚,觉得脚指头都快蜷起来了。
他想象了下,自己拿着根绣花针的样子。哆嗦着晃了下脑袋。
言砚站在水池边,慢条斯理地擦干手上的水,继续补上最后一刀。
“姐姐从前从未收过其他公子的帕子,”他转过身来,圆溜溜的眼睛显得分外真挚,“若是姐姐收到,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乐鹤颤抖着喝下口水,闭了闭眼咬牙道,“我学。”
几分钟后,倒杯水倒了十几分钟的乐鹤磨磨蹭蹭地从厨房里溜了出来,神情灰败地跟在言砚身后。
将泪水往肚子里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