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鹤苦笑着。
没想到alpha之间的互斥,在极其亲密的距离下能到如此境地。
只不过, 难得这个时候, 他还能分出心来想着,时梦谨好像高了。
耳垂处传来阵温热黏糊的触感,抵在他身上的人迷蒙着舔舐着, 因着感受到被同类攻击而蹙起了眉, 信息素无意识地再一次释放了出来。
瞬间, 怀中的人身子猛然绷直,捏着时梦谨的手臂逐渐缩紧, 缓缓发出声闷哼。
动作一僵, 时梦谨歪过头来, 就沉进一双充斥着隐忍的眸子中, 还有微不可见的一丝恐惧。
恐惧。
他在下意识害怕。
意识到这一点, 时梦谨如梦初醒般松开了束缚, 仓皇地弓起身子急速向后退去。她紧锁着眉撑在灰质柜台上,悬在额角的汗珠落了下来,口中断断续续地吐露出破碎的句子。
“包里,有抑制剂,帮我。”
直到将冰冷的液体注射进腺体,空气中的浓郁竹墨香才渐渐淡去。
同样跌坐在地上的乐鹤,脸颊被信息素逼得发红,眼尾还带着生理性的晶莹泪珠,小臂勉强支在了地上,像是刚同人打过一架似的。
他望向仰头倚在墙角的时梦谨,喉头滑动却不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他刚才只是生理上起了戒备,并不是怕她。
“我,”
悠扬的铃声及时切断了他想要说的话。
门外,按了几下都没人开门的言砚同宋皎对视了眼,按下密码准备进去,只不过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按下一旁的语音装置,“姐姐,在家吗,是我小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