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明显时梦谨不满足于他的分心,她凑到乐鹤的腺体处,尖牙磨蹭在极为脆弱的周围。
“想。”
乐鹤还没说完的话尾调转了个猫似的音,许是预感到有危险,他被困住的身躯忍不住颤了起来。
她要干什么?
“嘶!”
“时梦谨!你清醒点!”
被天性驱使的人,偶然听见了这句熟悉的声音,清醒的片刻愣怔地看着底下出血的部位,唇间似乎还有湿润的血腥味。
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浮现在她耳边,又颇带着些咬牙切齿,“时梦谨,老子可不是oga!”
趁着冷静的短暂时间,她松开了对身上人的束缚,在自己手臂上狠得咬下一口,整个人垂落着散开的青丝蜷缩在了角落里。
就在这刻,一只抑制剂滚了进来。
乐鹤睁着被对抗着的alpha信息素激得发红的眼角,拾起了地上的救命稻草,迅速向着地上的人靠近蹲在了她身前。
直到时梦谨被赶来的救助中心人员带进附近的医院,乐鹤才卸了力气跌落在旁边,回想着满是狼藉的试衣间久久回不过神。
他呆愣着摸着被贴上药膏的腺体,卡顿的脑中只剩下方才时梦谨死死圈住自己的模样,鼻尖似乎还剩下那充斥着攻击性的竹墨香。
连身前多了个人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