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谨心尖像是被羽毛拂过,慌乱地将人抱到了怀里。
乐鹤面上嫌弃着但还是顺从着趴在了她怀里,只是不甘心地一直在扭动,试图将她身上全部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别摸我,难闻死了。”
被拱地身子不断向后仰去的时梦谨,顺势干脆坐在了地上,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试探着问道。
“该不会是因为我今天接了条小狗回家吧?”
怀里的人霎时间绷直了身子,恼羞成怒地咬上了她的脖颈。
“嘶。”
嗯,变成舔了。
时梦谨无奈地将人圈住,往怀里又带了带,指尖顺着凹陷的背-脊一点点向下,直到握住那蓬松的尾巴。
“时梦谨!”
低微的喘息声伴随着难捱的抽泣飘荡在隐秘的小巷里。
直到将人完全顺毛了,时梦谨下巴抵在他头上,捏着他的手交代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说着说着,某人突然意识到,“最近你的情潮期是不是快到了。”
成年兽人每个季度都会有次情潮期,但是她最近几天忙着跟项目,倒是对他有些疏忽了。
“你还知道啊。”乐鹤将自己的尾巴往里动了下,躲过时梦谨的魔爪,继而压低着嗓子黏黏糊糊地委屈着,“我不喜欢闻见其他的味道。”
时梦谨眼里含着愧疚和心疼,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从额头处轻轻落下一吻,眼尾,脸颊,再到干涩的唇瓣。
撬开唇齿,舌尖掠过他的小尖牙,属于乐鹤的甜腻气息在味蕾跳动,直到将人吻地只能勉强支撑在树上才罢休。
额头抵着他,时梦谨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眼底满是纵容。
“乱吃醋,要罚。”
乐鹤别扭着偏过脸,粉色的耳朵内里都快变成与毛发一般的颜色了,磕磕巴巴地说着,“我清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