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乐鹤,这红毛染得挺不错啊。”
原先就烦闷的乐鹤斜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与时梦谨对视了一眼,打算绕开他走过去。
好不容易做好气势的男a不服气地又叫唤了两声。
“喂。”
乐鹤像是被扰的头疼了,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翻了个白眼。
真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傻大个a,天天离开了打架就不能活了,到处找人比拼。
“别烦你乐哥,上次的事情我愿赌服输了,还请您离我们远一点。”
晦气。
一旁的时梦谨被某人下意识地护在了身后,她瞥了眼对面似乎还想要再争论的男a,手心悄悄凝聚起一道内力。
没成想,这男a似乎是看没激怒乐鹤,倒把目标转移到了看上去没半点信息素的时梦谨身上。
“那,要不然,我们再打一次,上回我还没打尽兴呢。不然,你身边这位,今天怕是走不了。”
话一出,原本只是无奈烦躁的乐鹤,一下变得竖起了刺一般,目光暗沉了下来,咬着牙说道。
“有病是吧,我帮你治!”
眼见着这一幕,时梦谨顺着两人衣摆交接处,伸手牵住乐鹤垂在一旁突然紧绷起肌肉的手臂,下移,安抚地揉搓了下他的手心,将人带着后退了几步。
一道凌冽的内气重重拍向一旁茂盛的樟树,倏然间,各色的叶子从枝丫上落下,给了措不急防的男a一嘴灰尘。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