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姐姐,救我。”
蓦然间被扎了下的乐鹤,红着肿胀的眼睛蓄着水珠望着一脸严肃的时梦谨,企图呼唤起她的注意。
”啧啧,姐姐。”
宁凝掐着嗓子学着乐鹤的样子,盯着明显有些心疼的人怪里怪气道。
也是难得,这小子向来跟个火一样,无法无天的,这么怂了吧唧的一面,她还真没见过。
时梦谨担忧地走上前几步,从床头柜子中取出片创口贴,认真细致地为乐鹤贴上。
她记得乐鹤怕疼,这十指连心,况且他还病着,娇气些也应该有人哄着。
打了个哈切的宁凝,沉默着嘴角抽搐了一会。
这就,这点伤口,都快愈合了。
“行了,我先走了,他没什么事情,回头我会告诉小席的带他再去做个检查。”
临行前,某人回眸瞥了眼半跪在床前的时梦谨,饶有趣味地勾起了眉尾,高马尾晃动间,留下句话。
“时小姐,有空记得去医院看看。”
人都快走到楼下了,一道轻飘飘又略显不正经的声音传了上来。“这哪里需要什么抑制剂,这抑制剂不就在这吗。”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软趴趴躺在床上的小红帽幽怨盯着某人: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