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忌的脸色不太好,他干咳了一声,走上前来,低声对云舟道:“贤婿,重兵围殿,若是传出去,只怕会有不好的流言。”
云舟愕了一下,言下之意,是想她别蹚浑水。
尉迟容兮不知楚忌说了什么,她只知云舟必须在此镇场,她轻抚隆起的腹部,轻声问向楚拂,“陛下如何了?”
既已喂下了解药,也装模作样地诊治了许久,天子的脉象也恢复了平和,想必很快就能醒来。
楚拂低颔,“陛下……应当无事了。”
“什么是应当无事了?”静立一旁的太医们听到“应当”二字,一是惊诧这丫头的医术,二是对这个词隐含的“不确定”之意隐隐不安。
楚拂沉默不答,知道此时说得越多,并不是好事。
尉迟容兮沉声问道:“陛下何时能够醒来?”
楚拂摇头。
有名太医忍不住往前拱手道:“娘娘,请容下官为陛下诊脉。”
尉迟容兮默许。
太医移步向前,跪倒在龙榻边,仔细给天子诊脉。
“这……”他又惊又喜,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确实有点本事,天子脉息既稳,醒来是迟早之事。
尉迟容兮蹙眉问道:“何事惊疑?”
太医再拜,“陛下已无碍,楚七小姐的医术,确实超群,下官拜服。”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