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阿听得来了气,“原来方才是这丫头惹了将军!”说到生气处,木阿的铜铃大眼就瞪得无比大,“这事若是将军怪罪下来,我陪大人一起扛!”
“另一人我要活的。”云舟忍下了其他的话,烟烟的爹娘是谁,她必须帮烟烟查个清清楚楚,这也是她当初努力考科举的初心之一。
木阿重重点头,“好!我帮你跑这个腿!”
云舟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对着木阿重重一拜,“谢谢牛大哥。”
“不必!”木阿大笑点头,突然觉得“牛大哥”三个字也没有那么难听了。
待木阿走远后,云舟去了谢南烟的小院,找出了一双新的雪色官靴,拿着回到了前厅之中。
此时的谢南烟已经没有再哭,可她红肿的双眼一时还没有消退。
看见云舟终于回来,冷静下来的谢南烟狐疑地看着云舟,却不急着问她究竟去了何处?
“烟烟的伤口如何了?”云舟问向医官。
医官笑道:“将军的伤口无碍,这会儿已经上药包扎好了,只是这几日沾不得水,须好好静养,不会误了大婚的。”
“有劳了。”云舟应了一句,看向了墨儿,“墨儿,劳烦帮我送送医官。”低头瞧见了地上的两截断簪,“把簪子收下去。”
“是。”墨儿知道云舟定是有话要单独与谢南烟说,便识趣地捡起了断簪,引着医官退出了前厅。
云舟微微笑笑,再次在谢南烟身前蹲下,并没有急着去脱她染血的小靴——她将干净鞋子放到了一旁,捧起了谢南烟的双手,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很疼,是不是?”
谢南烟轻抿唇角,虽然笑得不如往日,可终是能忍住哭了,“疼也要忍着,更要快些好起来,绝对不能便宜楚家的七小姐。”
她能打趣她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