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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一个难度系数非常大的专业动作、或是一小段非常整齐划一的齐舞。

宿涵没有跟舞团其他舞者过多接触过,所以并不了解大家的水平,但是看宁贝这段编舞的难度,感觉舞团的整体实力应该只是一般。

于是,宿涵提出了要在整段舞里加入难度系数大的记忆点的意见。

宁贝听了以后非常赞同:“我之前也一直觉得这段舞缺点什么,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少了点睛的那一笔。你想怎么加?”

宿涵现在行动还不是很便利,就在网上找了一段与他心里期待类似的舞蹈视频放给宁贝看,还一边讲解自己准备怎么把这段舞改编成适合齐舞与他们这段音乐的样子。

听了半天,宁贝有些皱眉:“宿涵啊,你这舞加的是好,可是难度太大了,我做不来,团里也没有人能做来。也许你可以……”

“我不行。”宿涵立刻否认,“我没时间来跟大家排舞的,而且我每天还要按点回家,根本没时间去表演的。”

其实,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宿涵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准备加入的这段动作,与他前世时发生意外、导致瘫痪的那一段舞很像,都是要从由数人叠罗汉组成的6、7米高的地方跳落,并且要在落地的过程之中做出旋转数圈、横空劈叉、手部动作等各种配合音乐的舞蹈动作,最后再以一个绝美的姿势定点降落。

这个动作做好了就是满堂彩、点睛笔,但做不好就极易引发危险,严重的、甚至会重演宿涵上一世的悲惨结局。

所以,宿涵在心底里,是不敢的。

“也对。”宿涵说,“是我把事情想的简单了,这个动作太难了、而且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再想些安全一点的动作吧。”

宁贝深深地看了宿涵一眼,没有说话。

那天宿涵离开舞团之前,跟宁贝约好了下回来看舞团其他成员一起到这里跳齐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