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这有拐呢。”宿涵挥了挥左手里拄着的单拐,对着宁贝勉强笑了笑。
于是,两个伤兵残将就那样互相搀扶着,一起打车回了舞团。
路上,宿涵跟宁贝商量,房东派来要钱的人经过了这一遭,算是彻底和他们撕破脸了,他们要么就是直接准备到60万一次□□齐,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要么就是直接把舞团换个地方,但是要拜托警方把他们已经交过的10万块钱给追回来。
不论哪一个,都不是好走的路。
宿涵觉得他自己是真的搞不定,是时候该请求边啸宇的帮助了。
琢磨了一路该怎么说才能将边啸宇的怀疑降到最低,宿涵心里忐忑的不行,拼了命地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稳住,可不敢边啸宇还没说什么了,自己这边倒先架不住全招了。
到了厨艺班下课的时间,司机照例在楼下接他。
宿涵下午到达厨艺班附近的时候已过了上课的时间,他也不想进去,就自己找了个角落里坐着想事情,一直到厨艺班下课才和其他同学一起簇拥着出来。
有相熟的同学问他怎么突然受伤,他也只说是自己过马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
快走到车跟前的时候,司机看到了宿涵,当即惊吓地长大了嘴巴,慌不迭地跑过来要扶他。
“宿先生,您这是怎么回事?”司机额上都渗出了一层冷汗,“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宿涵不想跟司机多说,便微笑着打哈哈:“啊,那个没事,我今天出门之后不小心摔了一下,然后就去附近的医院看了一下。已经固定了,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