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字,边啸宇就瞪大了眼睛,将所有难以启齿的话语全都咽了回去。他紧紧地拥抱着宿涵,就好像正在拥抱的,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最宝贝的稀世珍品。
边啸宇身体向下,将宿涵重新压回到了床上。
这一次,他终于放下了所有的顾忌、所有的犹豫,三十年来严苛遵循着的男德准则,第一次败给了本能。
……
第二天是周一,工作日的早晨边啸宇一般都是7点钟起床,然后洗漱、换衣服、吃饭,8点钟准时出门。
而宿涵的作息则要比边啸宇早上一点,他一般都会6点钟起床,然后趁着边啸宇还没有醒来的这段时间在家里带着耳机悄悄练功,直到快7点的时候再去厨房给边啸宇做饭。
但今天,当宿涵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是明媚的大亮日光。他动了动身体,周身关节处立刻传来了酸胀的不适感。
眼睛有点肿,因为昨天晚上边啸宇缠了他一整夜,他到最后实在没有力气了,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止都止不住地往外流。
颈后腺体处,被标记时的留下的刺痛的感觉也仍然存在,只不过此时已经淡化成了钝钝的痒意,虽然不像昨晚那般强烈、但却也抓心挠肝似的时刻提醒着宿涵,昨晚他所经历的一切。
真的太美妙、太疯狂、太不可思议了。
宿涵揉了揉眼睛,费力地扶着床坐起来,想看看时间。可是当他的脚刚一沾地、还没来得及下床,主卧室的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边啸宇手里端着一个银质的圆形托盘走了进来,一看到宿涵就整个人都亮了起来,像是原本灰白色的小人被涂上了亮丽的五彩。
“涵涵,来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