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是真的不能理解, 两个人都在床上了,边啸宇居然这时候说不能做到最后, 这话怎么能由他说出口呢!
边啸宇看起来比宿涵憋的还要难受, 他的眼睫上都挂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但还是咬着牙嘴硬到底:“还、没有办典礼,还不行……”
宿涵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看着边啸宇一副已经要被憋炸了但却还是咬牙硬挺的样子, 心里那点想要作弄对方、想要使坏的小心思又痒痒地冒了头。
于是,宿涵反手撑着床半坐起来,他一边解睡衣的扣子、一边故意加大了信息素释放的量。
他穿的黑色睡衣是跟边啸宇同款的,这睡衣是丝绒材质的,很有厚度和质感。
此时宿涵歪着头,黑色的丝绒无意间滑落至肩膀之下,露出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面颊上也透着一层薄粉,眼神迷蒙而饱含风情。
边啸宇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都停滞下来。
“宇哥,”宿涵轻轻地说,“你不是易感期吗?真的不需要我?那我们还是按以前那样分床睡吧。你以前吃的那些抑制类药物呢?我帮你拿几粒过来你吃点,如果家里没有我打电话让陈助理送过来一点也可以。”
边啸宇没有说话,一双黑眸死死地将宿涵盯住,就好像想要把他吸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粗重又急促,皱着眉头仿佛陷入了某种纠结至极的矛盾和挣扎之中。
宿涵看边啸宇快要憋不住了,便坏心思地推开他的手,往床底下走。
“要不我去睡侧卧吧,我再给陈助理打个电话,让他送点抑制剂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