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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得了禀报,她便又去探望了陆笙一回,见她身上果然不少抓伤,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便使人另寻了药浴的法子来,天天领着陆笙泡药浴,效果倒是比用药膏好上不少。

陆笙也愿意配合,或者说她也愿意与祁阳和陆启沛亲近。

这两日泡药浴,便是祁阳陪着陆笙在里间泡着,陆启沛无聊就在外间等着。中间隔着一扇门,里间还能时不时传来一大一小的欢声笑语,外间就只有陆启沛跟兔子大眼瞪小眼了。

兔子三瓣嘴动了动,长长的耳朵抖了抖,蹦跶着出去吃草了,并不搭理正无聊的人。

陆启沛撇撇嘴,抽空做了只笼子送给泡完药浴的陆笙:“阿笙,这大热天的你抱着兔子不好,要真舍不得交给旁人,今后便放笼子里提着吧,也免得再生病。”

陆笙闻言乖巧点头,冲着自家伯父抿唇一笑,脸上还露出俩酒窝:“谢谢伯父,阿笙知道了。”说完接过笼子,蹦蹦跳跳,出门就去寻兔子了。

等到晚间用膳时,陆启沛就见到了可怜巴巴蹲在笼子里的肥兔子一只。

祁阳见陆启沛盯着陆笙的兔子瞧,随口调笑了一句:“怎么,看阿笙兔子养得肥,想吃它了?”

陆启沛还没说什么,陆笙便有些着急了,忙不迭开口替自家兔子求饶:“伯父别吃小兔,你吃其他兔子吧,其他兔子一样好吃的。而且小兔这些天都瘦了,一点都不肥!”

祁阳和陆启沛闻言,双双望着那十好几斤的“瘦”兔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