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忧患深的路观图,流照君来得特别的快,因为时间本就近,自己想慢点走都不行。
“忧患深,这么急赶慢赶做什么?”流照君顶着小苍落在院中抚琴的忧患深面前,真没见过这么催人的。
“等会儿太史侯就来了。”没头没尾的一句,流照君被忧患深搞蒙了,太史侯来了又怎么样?自己已经不是学海的学子了,身份上也没隐瞒住,太史侯能把自己怎么样?而且自己也不再怂太史侯了啊。
“当年,太史侯认识了一位姑娘。”忧患深见流照君一头雾水,看来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流照君极速思考,一位姑娘,难道太史侯已经遇上了真爱怜照影了?
想到这里,流照君顿时有些激动:“姑娘?难道是心头好?朱砂痣?白月光?”
“没错,就是心仪之人。真是难得端肃认真的礼执令居然会动了真心。”忧患深知道的时候也是惊讶了半天,他都认为太史侯要单身一辈子了。
“喜欢就喜欢呗,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流照君端起小案上的茶杯,啧,雪顶含翠,真是享受。
“主要的是,那姑娘是七秀坊的,名叫怜照影。”
“噗!”流照君一口茶水喷出,猛烈地咳嗽起来。
说真的,太史侯喜欢上怜照影不奇怪,本来他们就看对了眼,生了一个女儿月灵犀,但怜照影不是个青楼女子吗?怎么会成了七秀坊的姑娘?
看来自己这伙人改变的剧情有些大啊。
流照君擦干咳出的泪水,脑子里感慨了一声:“那你和叶沧澜说啊,找我做什么?再不济还有个姬云裳啊,她才是七秀坊的坊主。”
忧患深眼带幽怨地看着流照君,那目光,让流照君都瘆得慌:“贤伉俪不是听了汝的话要乖乖待在藏剑山庄了吗?结果太史侯找去的时候,这两个已经跑了,只说是要游览名山胜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了。”
说到这里,忧患深化去古琴,拿起手边的鎏金描黑的折扇,缓缓展开扇了扇:“他们来信给吾,说是就想看看太史侯追人的样子,这才躲开了,汝说吾现在不找汝找谁?”
“怎么?太史侯让你当说客?”流照君怎么也想不通为何是忧患深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