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看是御神风压着他来的,不过能不能说出来还要两说。”金鎏影冷笑一声,他实在不看好靖沧浪,没想到这只鱼居然胆子这么小,憋到了现在。
“来,下个赌注吧,就赌这次靖沧浪能不能说出口,咱们就不提成不成功了。”紫荆衣摇着羽扇,在玄宗的日子有些平淡得过分,他搞事儿的性子蠢蠢欲动。
“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三个声音异口同声,第一个和第二个是金鎏影和紫荆衣,其后两个是苍和赭杉军。
“我,我和苍一样。”翠山行笑得尴尬又不失友好,从树后出来。
“苍,你们倒是学会了听墙角?”金鎏影阴阳怪气怼苍,反正一天不找苍的麻烦他就感到不舒服。
“不,是你说的太大声,我们正好路过。”苍已经能够完全无视金鎏影的不友好,甚至将其美化成友好的语气,真是生活逼人不得不妥协啊。
“那不是墙角,是树。”赭杉军想要缓解同修之间矛盾,奈何总是不如意,到如今他就只能靠讲冷笑话来插科打诨了。
再一次被赭杉军噎到,金鎏影翻了个白眼:“赭杉,你还是不是和我一伙儿的了?”
“不,我一个人一伙儿。哦,对了,我这一伙儿还有个墨小四。”
“你们要在这里怼到天黑吗?还看不看热闹了?”紫荆衣赶紧打断这既没有营养,也无聊到让人冷到发抖的话题,赶紧转移阵地,“现在去月凌苑还可以提前布置一个匿息阵。翠山行,不,金鎏影,你去带靖沧浪和御神风过来,我们先去布阵。”
说着,紫荆衣就带着剩下的人前往月凌苑。这类阵法要做到连流照君也能瞒过,还需要苍的帮忙。
等流照君回到月凌苑,靖沧浪和御神风等在院中,五个看热闹的已经猫在阵法中,偷偷关注着一切。
“好久不见了啊,靖沧浪,还有你御神风。”流照君打了声招呼,背上周流星位飞回屋内剑架,这才坐下叙旧。
“哎呀,可不是好久不见?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御神风热情地过来揽住肩,眉毛向沉闷的靖沧浪一挑。
“呵,这个靖沧浪沉闷地和你有的一拼,赭杉军。”金鎏影小声在阵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