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过去。”流照君不由分说,拽着疏楼龙宿就往外走,正好遇上了过来的忧患深,“正好,忧患深,你若是看我们两个明天没回来就请几天假。”说着不顾疏楼龙宿的反对,拽着就走。
“放手,汝当吾与汝一样可以肆意吗?”疏楼龙宿甩了几下手没甩掉,反而冷笑了一声,“汝这等泡在蜜罐子里的,哪能知道责任的重要。”
“我怎么不知道!”流照君冲了疏楼龙宿一句,“我背负着倾天剑脉的责任与传承,日后的魔患我也要承担,玄宗的安危迟早要落在我的肩头。你现在难受,离不开学海,也不想离开学海,但是你不要忘了,你这一派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不需要把自己逼得太紧,把所有的重担都背在自己身上,强压自己,你还有同伴!”
疏楼龙宿停下挣扎,深深看了流照君一眼:“平时看汝过得没心没肺,看来还是吾看轻了汝。”
忧患深也在一边说道:“龙宿,汝放心,不过几天,吾还有九思还可以应对的,吾保证在汝回来之前肯定不让那些人更进一步。”
“是啊,忧患深什么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稍稍放肆一回吧。”流照君劝了一句。
疏楼龙宿沉默一下,扔下了团扇,抽出了自己的配剑紫龙影,就差浑身冒火了:“走,吾领路。”说完化光而去。
两个人还是流照君的大轻功更快,一路上可以说是风驰电掣,两个人轮流休息,在第二天天光大亮时赶到了东武林。
疏楼龙宿带着流照君来到书执令丧命的村庄。
这个村庄还留着大战后的残迹,清圣的儒门气息还笼罩着整个村庄。
流照君感受到这股洪大又饱含守护决绝的儒门圣气,眼眶有些热。这股圣气就像书执令一般,温和,似水般温柔。
村庄的人一大早看到两个穿着华贵的年轻人来到,一个个都紧闭门户,不敢出来。
流照君和疏楼龙宿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对劲。
破门而入的事情疏楼龙宿做不来,流照君却没什么顾忌,直接砸了一个单身汉的家门:“说,前些天死在你们这里的书生到底是怎么死的?”
流照君扮了黑脸,疏楼龙宿自然就扮红脸,一脸温和地说:“汝别怕,吾这同伴只是性急了些,只要汝说实话,就不会有事。不过若是汝不说实话,吾这朋友要打汝,吾也是拦不住的。”
说着,流照君配合着指尖剑气凝结,劈碎了一边的实心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