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狱寺隼人露出了一个独属于大空的微笑,然后收起了枪,转身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那被温柔隐藏在背后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barolo。”一声呼唤在纲吉的背后响起。就如同被一壶冷水从头到尾的浇透,纲吉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回忆中的画面因此而消失不见。
他转过身,看到了站在他不远处的银发男人。
琴酒的右臂被不知何时找来的布条牢牢地裹住了,做了临时的止血处理后此刻已经不再流血。他那长长的银发上有一些细微的被火烧焦的痕迹,漆黑的风衣也不像最开始那般整洁。
在火焰的映衬下,他银色的发更带上了些赤红色,原本苍白的面孔也显得有些红润,到少了些平时死气沉沉的感觉。
“g……”
“该走了,任务结束了。”
说着,琴酒转过身,根本不管纲吉有没有跟着他,就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结束了?那皮斯可——”纲吉一边跟上琴酒的脚步,一边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浴火的酒窖,明白了什么。
“死了。”
果然。
不管怎样,不管他们之间是不是一句话都没说过,纲吉曾经都是与皮斯可同一战线的队友。然而,因为一个摄影师在案发当时无心的一拍,就让原本应该并肩作战的人成为了不死不休的敌人——虽然知道这才是黑手党的真正作风,但是纲吉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也仅仅只是一点点不舒服罢了,毕竟他与皮斯可并没有什么深刻的交情可以让他为他的死而缅怀。
“那sherry?”纲吉突然想到了那个女孩,便向他前面那个行色匆匆的男人问道。
“逃走了,我让伏特加去追了,不过应该是没戏,那个女人可是狡猾的很。”
可以听出来琴酒的心情并不好,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