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早年便执政,大禹早年便能看见如今才子云集的盛况。”徐瑾年今日就坐在试院的对面的茶楼和微服私访的司晏一起看今天的恩科。
司晏只是一笑,然后摆了摆手。
大禹朝堂以前选官都是世家推举。以前世家为了自己的势力与利益,多是推举自己的人。世家勾结,朝堂之上权贵沆瀣一气。
为了改善这样的现象,司晏提出了这样的举措开始全新的选官制度,打破了世家把控朝政的局面。
但是也得罪了世家,朝堂便失去了世家的支持,让权臣把持了朝堂。
“年少时,朕曾有很多想法,现在只觉得大禹安好便好了!”司晏轻轻一笑,看着楼下云集的学子,恍惚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
司晏记得以前在国子监时,他曾和魏淳议起过这些事,是魏淳和他一起完善了这些。
当初他提出这样的想法,先皇觉得他是离经叛道,只有魏淳一人支持他。陪着他寻访各地大儒,询问治国之事,又是魏淳说动老魏侯力排众议让先皇同意试行次举。
他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心动了,那种心动也曾让他迷茫,可是心动可就是心动,谁也改变不了。
“陛下是明君,一定的!”徐瑾年给司晏倒了一杯茶。
司晏今日特意微服私访,来看他登基以后第一次科举考试,虽然是恩科,但也是一大盛举。
“其实朕希望魏侯也能看见,这一举措其实有一半是魏侯替我去实现的。”司晏看着面前的茶,端起来轻轻喝了一口。
徐瑾年听到司宴提起魏淳,愣了一下,然后低头:“您还是没有告诉魏侯?”